第(3/3)页 “殿下,是否请孙右相入府?” “请他到正厅!” 褚时谦接过下人端来的浓茶漱了漱口,又换了一身灰色的麻衣,掩盖着身上的酒气。 太监回头看了看正在熟睡中的李犰:“殿下,这人又当如何处置?” “派人将他送回静心居,另外将前阵子父皇赏赐的布匹一同送去,还有醒酒汤也一并送去,他若是中途醒了,便叫他饮了,”褚时谦一番嘱咐后,这才出门。 望着他离去的身影,李犰有万千思绪涌上心头。 当年的他最喜锦衣华服,可如今,他却是一身粗布麻衣。 那个无忧无虑,不拘泥于礼节,总是在御花园里上树抓鸟,下水抓龟,整天嘻嘻哈哈的少年郎,也变得多愁善感了。 …… 正厅内。 孙祖佑刚一坐定,褚时谦快步而来,老远就朝他拱手行礼。 见状。 孙祖佑喜笑颜开起身还礼:“齐王殿下还是如往常那般,真是一点也不曾变,与殿下相比,下官这一身华服,实在是汗颜啊。” “右相这是哪里的话,本王岂能与右相相比较,右相辅佐父皇劳苦功高,青丝熬成了白发,其中辛苦,本王看在眼里,心疼在心里,莫说是一身华服,就是莽服,右相也穿得,”褚时谦微微一笑,恭敬的请他落座。 两人寒暄了几句。 孙祖佑环视一周,突然问道:“请问殿下,如何不见李犰李举人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