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她指尖轻轻拨弄着腕上的玉镯,语气幽凉:“那是谁撺掇的母亲?” 宁夫人神色微滞,随即皱眉道:“你这孩子,怎么说话的?没有任何人撺掇娘亲,娘亲的院子里都是自己人,谁会闲着没事干这种事情?”**她说着,目光转向身侧伺候的喜鹊,语气也缓和了几分:“被禁足的这段时候,多亏了喜鹊陪我,才能让我舒心上一些。” 喜鹊立时躬了躬身,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。 宁清洛眸光一瞥,似笑非笑地问:“哦?敢问母亲,喜鹊是如何让母亲舒心的?” 还未等宁夫人回答,喜鹊已然抢先开口。 她捏着帕子欠身,嗓音又细又低,像是生怕惊扰了谁:“回清小姐,奴婢伺候夫人,让夫人舒心都是应该做的事情……”她飞快地觑了一眼宁夫人的脸色,继续道:“无非就是顺着点夫人心意,不让夫人闷着气……” 宁清洛闻言,唇边笑意更深,眼底却冷得慑人。 她慢条斯理地捻着手中的帕子,声音轻得几乎融入雨声里:“哦,顺着心意?那让母亲越来越觉得晚娘该死,让母亲解开禁足后就迫不及待的去找晚娘,也是顺着心意了?” 喜鹊脊背一僵,脸色微微发白。 她求助般地看向宁夫人,却发现后者神情阴沉,竟一时无人应答,像是沉闷地敲在每一个人心头。 宁清洛闻言,唇角勾起一抹近乎讥讽的弧度。 谢雨柔微微前倾身子,绣着暗纹的袖口滑落,露出一截雪白的腕子。 她的指尖轻轻绞着帕子,声音却透着恰到好处的惊讶:"清妹妹是什么意思?"她眼帘微垂,眼尾染着三分委屈:"清妹妹的意思是,喜鹊故意撺掇姑母去找晚娘的麻烦?这对喜鹊有什么好处呢?" 话音未落,喜鹊煞白的脸色映得纤毫毕现。 喜鹊"扑通"一声跪倒在地,膝盖砸在青砖上的闷响清晰可闻。 "夫人!清小姐!"她仰着脸,泪水瞬时涌出眼眶,在烛光下泛着莹莹泪光:"奴婢没有撺掇夫人的意思啊!" 她的手指死死攥着衣角,骨节凸起泛白。 一滴汗珠顺着她鬓角滑落,砸在地上洇开一小片暗色。 "奴婢真是冤枉的……"喜鹊哽咽着,声音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:"奴婢只是……奴婢只是想夫人能舒心些,可没有任何歪歪心思,奴婢是夫人的人,若是夫人出事了,对奴婢没有半点好处,奴婢能在主院生活的好,还要全权仰仗夫人。" 宁夫人眉头紧蹙,抬手揉了揉太阳穴。 她指尖的金护甲在烛火下闪过一道冷光:"清儿,你太过胡闹了。" 她的目光扫过跪伏在地上的喜鹊,又落在谢雨柔身上,最后定格在宁清洛的面容上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