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"你……"宁骁的声音蓦地僵住,指尖下意识松了松:"你什么时候伤的?" 宁清洛嘴角牵起一抹极冷的笑意,眼底的讽刺如细碎的冰渣:"兄长现在倒是问起来了?" 宁骁面色铁青,伸手想去看宁清洛的伤,却被宁清洛猛地一闪,生生避开。 宁清洛后退两步,脚跟抵在门槛上,像是一只被逼至角落的兽,戒备而凶狠。 "让开。"宁清洛的嗓音冷彻,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:"我哪儿也不去。" "你今日必须去。"宁骁咬牙,眼底暗潮翻涌,声音低沉得近乎危险:"娘亲因你气病,柔儿也因为你病了,你不去,柔儿跟娘亲心里如何痛快?" 宁清洛攥紧衣袖,指节绷得泛白,仿佛要将布料攥出个窟窿来。 她在极力忍耐着什么,胸膛剧烈起伏,像是下一秒就会将那句话说出口……宁夫人根本不是她的母亲。 可这句话一旦说出来,宁府的天便会彻底崩塌。 她不能说。 今日虽然还是有些冷,但已经比起前几日号商了许多。 阳光充足,让冰雪快速融化。 紫檀木廊檐下,融化的雪水串珠般坠落,在青石板上溅出朵朵透亮的水花。 "我不会去的。" 宁清洛的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,指节却泛着苍白的颜色,掐进掌心渗出点点猩红。 那血迹在茶花暗纹的袖口上晕染开来,像极了她曾送给柔姑娘那方绣帕上的红梅。 "你是听谁说的母亲因为我气病的?"宁清洛忽然抬眼,被雨水打湿的睫毛下眸光晦暗不明:"不会是柔姐姐吧。" "宁清洛你想说什么?"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