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0、有人着青衣而去,有人坐轮椅而来。-《老婆是杨玉环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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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坐在大圆湖,将那把锋利的白玉京横在膝前,回忆着以往跟鱼玄机的一点一滴,不知道什么时候,身后突然后面传来王启年的声音:“哎呀,总算是找到你了,麒麟才子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?发生什么事了,如此慌张?”

    王启年很急,拉着我把腿就往府文院跑,一路上断断续续的讲了事情的始末,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事情发生在上午,益州府文院里头,来个一个坐着轮椅的金发少年,自称是西域国师落火舞的首徒,名字叫韩墨,他已经在府文院头设下了擂台。

    以一人胸中所学,挑战整个益州的学子!

    我不由对这个韩墨生出了好奇心,就凭他的这份狂妄,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何神通韬略?

    王启年说道:“韩墨将擂台取了个名,唤作才气擂台,就堂而皇之的摆在棠园里,起初擂台只设置了三尺高,那韩墨扬言,前来挑战的人,每打败一个,就将擂台再筑高三尺,直到有人将他挑落为止,短短一个时辰,连益州六大才子都上了,却全都败下阵来,韩墨的才气擂台,已经筑到三米三尺”

    “现在,益州府文院里围观者足有三百人,却是连一个敢上去挑战的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,他们都害怕被打败,平白无故的给韩墨涨才气,还别说,很多人都担心,这韩墨的擂台,最后会筑到比峨眉山还要高?”

    王启年说到这,一脸的愤愤不平:“见没人敢参战,韩墨口出狂言,简直将益州才子踩到了臭水沟里,全都扁得一文不值,简直就是没素质又狂妄到了极点,而且,更可气的是,韩墨居然又在旁边用涂满了白色颜料的板子搭了两米高的擂台,每过两个时辰,没人敢参战的话,便派人拿来一块木板,用草书歪歪斜斜的写下“孬种”两个字,再插在擂台之上!在我来找你之前,台上已经插了七块牌子了。”

    这个韩墨当真欺我益州无人么?

    这样一来,就使得文院的学子上也不是,不上也不是,上了增长他的才气擂台,不上又落得孬种二字,简直就是进退两难骑虎难下!这一招真是太狠毒了。

    我问道:“徐青农在干嘛?”

    这个大事件中,依白衣公子的性格而言,是不可能沉默,我可以预见的是,每一次的热点事件中,必定会有这家伙的身影,不是在筹谋全局,就在局中拉拢人心。

    王启年说:“其他人上擂台,简直就是不堪一击。”

    “只有徐青农输得体面些,韩墨设下的才气擂台,总共是三轮的比试,第一轮比辩论,第二轮比算数,第三轮比诗词,徐青农在辩论这一轮胜出了,但是算数输了一题,前面两轮打成了平手,但最终,在诗词上却输了一筹。”

    徐青农这家伙做事,向来十拿九稳,我开始还不相信他会输,但经过王启年的解释,也明白了,徐青农的辩论基本上是无敌的,算数却不是算计,如果是算计的话,不用比诗词,那韩墨就已经输了,相教于其他方面的出色,诗词,好像是他唯一的短板。

    我又问道:“王维呢,他没上吗?”

    王维虽然人品不行,但是才华方面倒是无可争议,而且还是个相当难得的全才,辩论不算顶尖,但是算数和诗词两轮,如果他出马,应该是能稳稳当当的以2:1的优势拿下那西域人韩墨。

    “府文院里的夫子和学生都很奇怪,你说那韩墨偏偏选在这个节骨眼上登门挑战。学院的头两号才子都不在,王维昨天就告假回乡探亲去了,你是皇帝亲笔提名的麒麟才子,能让第一美女谢灯霜小姐卷起珠帘的诗王啊,可惜,这一个月以来,都没看到你出现在文院之中。”

    王启年又道:”府文院的学子如此不堪一击,那知府大人都快气炸了,将所有的夫子都臭骂了一顿,而且连他的爹爹,余老院长都不放过,然后暴跳如雷的发动了衙门里人,整个益州城几乎掘地三尺的找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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